我們都希望“車如流水馬如龍”,卻不愿“門前冷落鞍馬稀。”從何時起,車變成了權(quán)貴奢侈的象征,我們又何時能回到信陵公子驅(qū)車進陋巷,流露真情的時代呢。
車是我們的代步工具,但漸漸的,車便成的我們攀比的工具,我們流連于它琳瑯滿目的品牌,卻漸漸淡忘了真情的傳遞。我們享受那份因為車而帶來的虛榮,卻將寶貴的真情漸漸掩埋。社會上富二代攀比豪車,六旬老人刮壞奔馳車街邊痛哭的新聞屢見不鮮。為什么我們會把那份虛無的榮耀看得如此重要,而忽略了最重要的真情呢?
當冉阿讓把珂賽特從破舊的小旅館中救出,把她抱上那輛顛簸的馬車上時,小珂賽特決定無保留地信任這位素未謀面的紳士并與他共度一生。而冉阿讓也在車里決定永遠收養(yǎng)這個孤兒,履行自己對她母親的承諾。那個風(fēng)雨交加的晚上,這輛車里流露的真情像是永不熄滅的燭火,一直閃爍到了今天。
而現(xiàn)在這燭火卻被炫耀和攀比蒙蔽了,我們只看見了有價的虛榮,比車之風(fēng)刮不停,馬達震天響,標志多閃亮,不是魚叉就是小馬,勝利女神更軒昂,你說你開日本車?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。物質(zhì)大發(fā)展,社會大進步,人人都飆車,我們真的幸福嗎?君不見,高速路上,多少輕狂少年成冤魂,十字街口,幾許深心老者變騙子。車本為人服務(wù),現(xiàn)有萬千車奴伺候車子,這是異化,還是荒誕?我們見證的時光的流逝,卻忘記了不變的真情。而真情才是最珍貴的東西。
史鐵生有許多輪椅車,其中有的早已被劃得斑斑駁駁,而他卻視若珍寶,他在《我與地壇》中寫道:“第一輛車,是母親東奔西走找人定制的……這一輛,是他第一次當上編劇,電影廠的朋友們湊錢賣給他的……“可見,留下的并不是車,而是母親對兒子的愛,是朋友對他的支持。不能扔的不是車本身,而是在車背后那無法割舍的深切真情。車是活動著的家,多少家庭的溫馨,多少情侶的甜蜜,多少孩子的淘氣,它為你遮風(fēng)擋雨,為你留住深情。
車,見證的時光的流逝,時光滾滾,將一輛又一輛,一代又一代的車淘汰,它們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,而用不消散的,確實一代代傳遞下來的真情,車不是虛榮的代名詞,而是真情的載體。車會老舊,但真情永遠不會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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